大族长听着人群里的闹剧,睨了一眼身侧的三族长,没有理会他的说辞,只看着台上的人问:
“淮安,今儿这事,你想怎么处理?”
李淮安看了眼大族长,提衣跪在地上,“相鼠有皮,人而无仪,相鼠有体,人而无礼。
淮安别无所求,只求大族长能给我娘一个公道与体面,我不想让当年的悲剧,再重现于我娘身上!”
少年挺直的脊背,绷的直直的,目光清冷的望着眼前的空地。
“淮安铭记大族长当年的教诲,只是,如今这般,实属于无奈之举!”
“你先起来,这事儿我们慢慢商量!”
大族长上前,想将人拉起来。
“还望大族长将当年我爹去世的真相告知于人,今日,这子孙告祖的罪责,淮安自己承担!”
“你”
大族长看着他倔强的样子,闭了闭眼睛,造孽啊!
“什么真相?”
“他们在说什么?”
“他爹死的真相?孙告祖?什么意思?我怎么糊涂了?”
“嗨,这有啥糊涂的,听他那话,不就是李老根害死了儿子李远方吗?”
“啥?不会吧,李老根他害死了亲儿子?”
人群里议论纷纷,众人都不敢相信,李远方是他爹害死的。
只几位族长一脸严肃的样子,看样子,他们早就知道了!
张桂花咬了咬牙,畜生啊!
居然还有这一出!
“你可要想清楚了,你爹已经去了八年了,如今你旧事重提,敲了同鼓,又是孙告祖,没有六十杖是下不来的。”
三族长一双眼睛,紧紧盯着他看。
李淮安依旧面不改色的,目光望着大族长,“还望大族长能秉公处理!”
“你,好好好,既然如此,你先把这六十仗受了,再说你爷爷与你爹的事情。”
“三哥,这事儿不能这么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