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对方会当吗?别回头和我一样,钱也搭了进去!”
阎埠贵看着王赠冠问道。
他对于这个年轻人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所谓嘴没毛,办事不牢。
“要是抓不到这个贼,三大爷你的损失由我小王一个人来承担!”
听见这话,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,“得,我们三个大爷都听你指挥。”
没过多久,贾张氏看了四周整个院里都没有人出来,除了远处零星的炮声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她偷摸的溜进了王赠冠的房间里。
那散发着香味的鸡汤,让这个老女人不由的砸吧砸吧嘴。
“这小子走了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你不给我吃,我自己拿!”
为了防止别人看见,她顺手关了门。
先在小王房间翻腾了一会儿。
看见几张10块的,还有五毛的一块的两块的纸票。
看的贾张氏眼里放光。
反正偷了鸡汤是个贼。
偷了钱也是个贼。
那干脆坏人做到底,一块给王赠冠带走,反正平时瞧他也不顺眼。
可能太过激动和兴奋,让贾张氏完全忽略房梁的黑布,还有地那有点翘起的砖块。
一根鱼线若隐若现的连接两头。
贾张氏刚要走去拿钱。
踩过有些翘起的青砖。。
结果她没有看房梁有一块大黑布,直接落了下来。
眼前一黑。
这可把贾张氏吓坏了。
她下意识的拼命挣扎。
整个人钻进了大黑布袋里,越挣扎两头的口收的越紧。
这一切都是王赠冠给下了套路。
利用的就是36计中的关门打狗。
贾张氏刚想呼喊,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偷东西的。
这要是被院里人知道她解释不清。
除了粗重的喘息,和漆黑的一片,贾张氏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。
她开始尝试从里面想打开这个口袋。
可这个玩意越来越紧,自己不动还好。
忽然感觉身子下面硌的有些东西,顺手拿过来一看,感觉是一个木头牌子。
她整个身体都被黑袋子包裹住,像捆一头猪一样。
她睡在地,使劲的往光亮的地方挪动。
借着微弱的光,她看见了这个黑袋子里面的木牌。
吓的“啊”一声叫出来。
是易中海他老爹的排位,这老爷子已经死了很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