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辞之和李小鹿停了下来，一直不停转着圈让他们的脑袋像是被摇匀了一样变成了一滩浆糊，他们在水中摇摇晃晃的，眼睛都没敢睁开，就怕自己看到的是天旋地转的世界。

徐娇除了脑袋有点疼以外没有受到什么影响，她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的皮球，以及岸边站着的一个小女孩。

“妈妈，我的皮球。”

一个女人出现，她走到小女孩的身边，笑着询问道：“宝贝，你要不要看它们转皮球呀？”

小女孩想都没想，就拍着手叫好。

管理员指挥道：“张辞之，去把那皮球顶在头上转圈跳舞。”

张辞之眨了一下饱含痛苦的眼睛，然后游到那个皮球的地方，将皮球双手拿起举在头顶上，便开始仰着头在水里打转。

小女孩乐得哈哈大笑，停都停不下来。

徐娇看着张辞之表演，看着看着，她竟看到了一条不算大的鲸鱼，嘴巴顶着皮球，双鳍拍打着水面，转着圈！

她徐娇揉了揉眼睛，又猛地眨了几下眼睛，眼前看到的景象才恢复正常，张辞之明显体力不支了，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。

游客出现的越来越多，他们围在水池边，看着张辞之的表演，时不时鼓鼓掌，没过一会儿，他们就看厌了，纷纷叫喊着：

“我要看双鱼跃龙门！”

“对，快让他们表演这个吧，我们可是专程来看跃龙门表演的！”

“这些转圈也太容易了吧，就不能来点高难度的吗？”

“来一个跃龙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