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温言布置的幻境,一比一还原的二十三年前的徐家婚礼。”
祈诺愣了一下,而后坐在了白昼的身边,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,“这样啊,那哥哥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?”
白昼摇了摇头,“暂且不知。”
“对了,哥哥,今天在婚礼上我见到了几十年的温言,原来他是个棺材子,跟着一个和尚长大的。”
白昼没什么很大的反应,只是淡淡地说:“这些和我们要查的应该没什么关系。”
祈诺抿了抿唇,“哦”了一声。
想了想,祈诺又道:“我们都进来了,温言肯定也跟着进来了,哥哥,我在这里是有一个摄像师的身份,你们应该也有。”
“我是他们宴请的宾客。”
“那我怎么没看到你呀?”
白昼轻皱了一下眉头,“我去查其他线索了,今天的新郎是徐家的大少爷,他生来体弱,算命的说这个地方和大少爷命格相契合,所以他们一家才会搬来这里,但事实上,大少爷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,无论如何也治不好了。有人便提出了新娘子冲喜这一个方法。这才有了这一场婚礼。”
“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大少爷活不长了,怎么还会提这样的方法呢,这新娘嫁过来就是守寡的命了。”
白昼双手握成了拳头,“只不过是仗着有钱便可以为所欲为。”
祈诺抬眸看着白昼,看了好一会儿,她突然打了一个哈欠,“哥哥,我困了,先去睡觉了。”
白昼愣了愣,“你现在睡觉?”
祈诺歪歪头,笑嘻嘻地道:“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,哥哥再通知我吧?”
白昼有些迟疑,“行吧。”
祈诺脱了鞋,被子一盖,就躺在床上安心地睡大觉了。
坐在桌旁的白昼忽然瞧见了祈诺放在椅子上的包,他刚要伸手,就听到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哥哥,等游戏结束后,我们好好休息吧?”
白昼眨了眨眼睛,缓缓道:“嗯。”
祈诺刚闭上了眼,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她睁开眼,对白昼说:“哥哥,把我的包递给我吧,我怕等会弄丢了。”
白昼没说什么,听话地将那个包递给了祈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