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林柯点点头,起身跟随侍女往楼梯走。
然而就在此时,一个嚣张的声音从楼下传来。
“哼,凭什么?!”
“本公子倒是要看看,是谁人如此大胆,敢占我的独有包房!”
“你们息壤阁背后,可是有我爹的股份!”
这个声音嚣张跋扈,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味道。
走到一半的林柯停下来,神色有些诧异。
在京城,竟然还有如此嚣张跋扈的人?
要知道,京城的水很深,真正大门大户的人家,教养都是极好的。
毕竟连朝阳街那种地方都卧虎藏龙,一堆大能居住。
其他地方其他街道,谁知道住了多少大儒境和君子境存在?
真正能够嚣张跋扈的,也就是尚书那种级别的了。
不过那种级别的,可不会在一个小小息壤阁嚣张,没别的,太掉份了!
动动手指就能平推整个牙市,怎么可能会做在息壤阁耍横这种事?
所以,最有可能嚣张的,就是那种刚进京城不久的暴发户,没有受到过多少教育的人了。
“公子……”走在前方的侍女回头微笑,微笑中带着歉意和尴尬:“包厢就在前面,请随我来。”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那种小屁孩一样的存在,林柯也懒得理,所以只是点点头,示意侍女继续带路。
感受到林柯的包容,侍女感激地点点头,加快了步伐。
息壤阁内部很大,上上下下楼梯很多,侍女带着林柯走的另一条楼梯。
然而,不管是哪条楼梯,互相之间是没有阻隔的,都是看得见的。
“小子,别跑!”
刚下楼梯,对面就有人叫住了林柯:“好啊,占我包房不说,还偷了我的奶茶就想走?”
侍女的身子一僵。
林柯则是缓缓抬头看去。
只见一个有着鹰钩鼻的年轻人正冷漠地看着这边,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愠怒。
这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身穿丝绸编制的道袍,上面绣着一条大河的图样,蓝色水光熠熠生辉,仿佛下一刻就会脱袍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