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子太重,他们没办法运走!也只能等地狱门派车。
竹苑带了一包药材连夜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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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房间,竹帘轻轻晃动,白轻染伸着脖子,感觉脖子特别僵硬。
她边揉边思考。
李勋说那日丞相从皇帝那里离开后,自主上缴了两月俸禄。
不清楚丞相两月的俸禄有多少?
总算是保住了向上人头。
就是吧?
她的自由怕是没了!
“咳咳咳!”床上的男人干咳了两声。
白轻染看着他思考起来。
“王妃!这是从竹楼带回来的。”一个很大的包袱被竹苑放在软榻上。
“这,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有看见她吗?”
“没有!”竹苑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?”
她也搞不懂为何她心中一直放不下那个人!
“你有仔细找?”
“那里没有人!瓦舍夷为平地,只有竹楼在那里,这些是密室里找到的!”
“就这些?”白轻染不信短短两日那里的人就没了。
“剩下的需要找车运回来!李勋在那边!”竹苑看了一眼床上再次睡着的人。
“好,辛苦你了!”
“王妃!快去接旨!”门口匆忙跑进来的玉润拉住白轻染向外面走。
白轻染和竹苑疑惑的看向她。
“皇后懿旨已经在前厅了!”
“皇后!”白轻染看了一眼床上的人,李勋也不在。
只能是她去了。
走到前厅的白轻染腿几乎像断了似的。
可宣旨公公却趾高气昂的说:
“安王妃跪下接旨!”那架势似白轻染不跪下他这旨意就不会宣读。
白轻染忍住没骂出口!
跪就跪,迟早把这一跪十倍奉还。
她可以跪如父如母的师父,可以跪一国之君,可以跪替她撑腰的太后。
可一个阉人竟敢在她面前找优越感。
她咬牙跪下,深深记下皇后娘娘身边的严公公。
他撇起的嘴角,得意的笑容让白轻染十分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