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饼消失之后，柳絮才低下头，那声音再次传来：“该你了。”

话音落下，一束金光打在柳絮的身上，顺着这道光往上飘着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在缓慢上升的时候，她像是恍惚听到誓约天道说了什么，好像是……帝尊，归位了。

又是一阵混沌之感，待她再次睁眼的时候，眼前就不是纯白的空间了，而是一群人。

好多的人。

每个人都用一种打量，好奇的目光看她。

他们就离她差不多几丈的距离，说近不近，远也不远，也够看清人就对了。

柳絮本来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因为这些人围着打量她的神色各异，她有些烦躁，微微蹙眉。

一个带着文官帽的男子上前，翻开手中卷轴，那张脸看起来波澜不惊，也没有什么表情，对着柳絮公事公办的念着：“可是下界合法长生者，柳絮？”

合法长生者？

这触及到柳絮的知识盲区了，但柳絮是她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