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芜眼泪还是没有忍住从眼角簌的滑落，柳絮又补了一句：“但我想，她也许会比在这里过的好吧。”

这句话让绿芜有些心痛，同时又觉得……柳絮说的是对的。

如果还是当初的絮儿师姐，那她也还是会是当初的她，她说不定会一直伤害那样的絮儿师姐。

旁边的清辞江言知道真相只能是沉默，但说实话，他们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脑子是一片空白，什么疑问都闪过了，混沌不堪，却唯独没有一个问题，那就是原来的柳絮儿去哪儿了。

柳絮很清楚他们会想什么，相处那么久，只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憋着什么屁，不过她现在也懒得去解释什么了，反正捅破窗户纸了已经。

摆烂了，管他呢。

梵迦双手合十：“阿弥陀佛，不管是阿絮还是之前的柳施主，只要小僧认识的是阿絮，就足够了。”

梵迦没见过之前的柳絮儿，同样也没有听过之前关于柳絮儿的传言，他们佛宗都是一些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佛的佛修，所以佛宗对柳絮的认知是最纯粹的。

加上在佛宗柳絮确实也受了不少照顾，柳絮对佛宗的好感甚至要高出揽月宫。

她没再管身后那些人的情绪，当妈当了一百来章算是仁至义尽，剧情都结束了，她有权利做自己。

更何况现在是什么生死攸关的节骨眼，还管他们干嘛，自顾不暇了都。

柳絮眼中只有眼前嗿蚀，脑子里飞快闪过无数与之战斗的模拟场景，旁边的梵迦眼中却只有柳絮，他目光落在对方侧脸，耳垂之下还有些干涸的血迹。

她耳朵应该是受了伤。

柳絮模拟了许久和嗿蚀的战斗场景还是败，有些苦恼的转头看向梵迦想问他的办法是什么的时候，发现对方一直用一种慈悲（心疼）的眼神一直看着她。

她缩了一下脖子：“你看我干什么？你的办法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