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足待了会儿柳絮就转身走了，她还是觉得很多违和感。

“二饼，你说帝尊为什么要下这么大一盘棋呢。”柳絮的语气不像是询问。

二饼莫名其妙【他善良，当然见不得人间疾苦，是为了世人啊。】

“喔。”

二饼听她不咸不淡的回答，有些茫然【帝尊就是你啊，你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？】

“我自私，有时候很阴暗，我所做的很多事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利益之上，因为一些为数不多的愧疚而做的好事，也是为了让自己好过。”

二饼愣了一下，仔细回味柳絮说的话，他眉毛胡子皱拢了一堆，表情显得有些难以言喻。

柳絮说的没什么问题，但二饼觉得柳絮还是善良的，他沉默着，随后问【所以你觉得帝尊…？】

二饼有些不确定又不敢说，柳絮说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帝尊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。

柳絮摇头：“我不知道，真相如何不得而知。”

她站在院子中央，仰头看着天上冉冉升起的朝阳，二饼问【什么真相？】

柳絮伸手指着天：“真相在那里。”

——

经过鸦杀和岚伢的事件，柳絮在蕲州城得声望都要比花清野高了，从那天之后却邪偶尔会发出亮光，逐风说是在恢复。

因为极善不像恶之源，世间到处都是恶，善却很少。

却邪只能依靠那些信仰感激柳絮的力量恢复，不过愿力和信仰不多，也跟柳絮做好事不留名有关吧。

毕竟鲛女诅咒那事她也没宣扬，让自己获得一些功德。

柳絮觉得很多事情吧，他都是顺其自然的，到了该发生的时候自然就会发生的。

二饼挺无奈柳絮这种佛系的想法，他又没有办法，每次劝说吧，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，但明明义正言辞说自己要修炼飞升的人是她！

现在突然就不那么努力修炼的，搞得二饼摸不着头脑。

红衣清醒之后看着自己抱着的衣袍觉得自己好笑，尴尬的将衣袍收进储物戒收藏好之后想准备一套衣服赔给柳絮。

拉着追火在蕲州城逛，也没告诉追火为啥，反正就是拉着他到处买买买。

没一会儿追火身上就挂满了大包小包。

追火：我的尾巴很有力也不用这样来证明。

追火的尾巴上勾着四五个纸袋，忍无可忍终于问了一句：“鬼王大人，已经够了吧…”

蕲州城都要被你搬空了，那些商铺眼神炙热，期待红衣光临。

回过神一拍额头：“喔忘了正事。”

追火差点摔倒。

“合着您买这些东西都不是您一开始就要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