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的一个男人,如果听说他老婆被别的男人侵犯了,不是应该暴跳如雷去跟那男人拼命吗?
就因为现在那男人是他儿子,他就可以这样颠倒黑白是非不分,置她的安全于不顾了吗?
这是什么狗屁逻辑,她嫁这个男人又有什么用!
但是,令她愤怒又悲哀的是,她确实拿不出证据!
停顿了几秒钟,唐文婷又气乎乎地说:“好,这事我拿不出证据,那其他的呢,他的东西乱扔乱放,臭袜子放几天都不洗,吃了饭就躺床上刷手机,懒得跟个猪似的,我说过多少次了,不让他在屋里抽烟,可他照抽不误……这些我没冤枉他吧,你是眼瞎了看不见吗?”
老裴缓和了一下口气:“你就不能体谅他一下吗,你说他一个大男人,从小又在农村长大,卫生习惯不太好,这不是很正常吗,值得你这样上纲上线?还有,他连个老婆也没有,回来不抽烟不玩手机又能干什么?你就不要小题大做了……”
唐文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,明明裴家阳就是耍了流氓,他却让她拿出证据,裴家阳的这些臭毛病又被他说成是她小题大做,还有没有天理?
她深吸一口气,坚定地对老裴说:“反正,裴家阳必须得搬走,这事没商量。”
老裴寸步不让:“搬走可以,但绝不能租房子住,两套房子任你选,剩下的那套让他住!”
唐文婷没想到,老裴犟起来那就是一头驴。
两个人最后也没谈拢,背对着背睡了一夜。
这事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,唐文婷越想越气,隔天,她趁老裴不在家,就找人在每个房间都装了隐形摄像头,下次裴家阳再耍流氓,她非抓他个现行不可。
自从装了摄像头,唐文婷倒是希望裴家阳再对她耍流氓,可令她意外的是,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裴家阳都规矩得很,根本就没有再跨越雷池半步。
这让唐文婷既安心,又有些失望。
看来,那裴家阳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他是真的怕她把他赶出去。
可是,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,大大颠覆了唐文婷的认知,有些人骨子里潜伏的恶,不是几句话就能吓退的,暂时没有发作只是因为时机未到,一旦有了机会,它会膨胀到超过人的想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