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家丫鬟寻来,二人上了马车,孟希婷靠在软榻上,整个人都还是懵懵的样子。
等回了孟府,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。趁着婢女跟着出去抓药的功夫,乔姿蓉这才问出心中疑惑。
“孟姐姐,你当真没看清那公子是谁?你怎么跟那女子扭打起来,我拉都拉不住。”乔姿蓉说道。
孟希婷长叹一口气,六神无主一般:“二小姐,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只觉得恼火,甚至是想……”
乔姿蓉讶然,她仔细回想起来今日场景,的确是有些蹊跷。她跟孟希婷也并没有多深的交情,孟希婷怎么就愿意为她这样出头,还有店里那些人的样子,如此想来,当真奇怪。
“对了,你说那公子是谁啊?”孟希婷又问。
乔姿蓉问出心中疑惑来:“殿选那日,姐姐可是没抬头?”
孟希婷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殿选威严,生怕冒失了,为家族带来祸端,哪敢随便乱看。”
原来如此。
乔姿蓉想起,她在某一次循环的时候,也如孟希婷这般,闹出过不少笑话,后来知道真相以后差点吓死。她思索再三,决定先不告诉孟希婷高言许的身份了,叮嘱了一番让她好好休养,这才离开了孟家。
离开孟家,她并没有回家,驱车前往了司徒家。
在花厅等了许久,司徒怜雀才姗姗而来,脸上蒙着面纱,整个人气色不太好,被丫鬟扶着,似乎病恹恹的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司徒怜雀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“听说你伤了,来看看你。如何了?”乔姿蓉指了指她的脸。
因为上次皇宫里二人也算过命之交,司徒怜雀如今对乔姿蓉的态度好了很多,她听乔姿蓉这么问,屏退左右,花厅里只剩下二人,她这才将面纱取下来。
乔姿蓉顿时一惊,司徒怜雀又将面纱戴上,眼眶已经红了,她哽咽着说:“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原本那张艳丽的脸,此刻有一条巴掌长的伤,伤口狰狞久久没有结痂,已经呈现出腐坏之象。
“不是抓了一下,为何如此?太医可看过了?”乔姿蓉担忧地问。
司徒怜雀彻底绷不住了,往日的骄傲此刻全都踩在了脚下,她哭着说:“太医束手无策,查不出是什么原因,我这辈子算是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