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刚不是说本宫,不是话本么?”
“我刚才说了吗?”
“说了啊!葡萄你也听见了吧?”
乔姿蓉看自己这俩小丫鬟瞪大眼珠子的样子,这事儿解释不清楚,索性就不解释了,于是她说:“你俩幻听了。”
蜜桃:“……”小姐你要不要再敷衍一点?
等到乔姿蓉梳洗完毕,乔太傅刚好来了。乔太傅步履蹒跚,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之下走到了乔姿蓉的跟前。乔姿蓉瞧见爹爹如此,瞬间红了双眼,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。
“爹爹……”这一声呼唤,让人心都有些碎了。
乔太傅原本满腔的怒火,此刻心中竟然平复了不少,但仍然板着脸教训女儿:“张妈妈说你醒了便在房间里发疯,甚至还说了疯话,你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
乔姿蓉还在抽泣,她想起除夕宴上爹爹的无奈,虽没有亲眼瞧见全家人被收监问斩,但她能够想象得到,有文人傲骨的爹爹,该有多悲惨的下场。思及此,她又哭了起来。
“爹爹,步履蹒跚还来见女儿,当真是让女儿又心疼又感动。”
乔太傅满脸问号:“不是你让人请爹爹来的么?”
乔姿蓉沉浸在悲伤之中,继续道:“爹爹,女儿已经有了两次失败的经验,女儿这次一定不会在失败了。爹爹的腿是怎么受伤的?女儿将来一定给爹爹做主!”
“我听说你疯了,下床踩空了。你要不先给自己两巴掌,清醒一点?”乔太傅强忍着怒火说道。
乔姿蓉眼见乔太傅手抬起来了,巴掌都要落下来了,才结束了眼前的这场闹剧,果然一切回到了起点,她爹还是她爹,那个顽固不化自认为深情的当家主君,她也还是那个不怎么招人待见的乔家二小姐。不过这都不妨事,她还有时间在除夕之前,改变这一切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说话!”乔太傅严厉道。
“爹爹女儿接下来说的话,不能让除了咱们父女之外任何人听到。”
乔太傅强忍着内心想骂人的冲动,一摆手,屏退左右,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二人。
“如此神秘,到底要说什么?”乔太傅问道。
乔姿蓉又将窗户关了个严严实实,仔细查看了床底下和柜子里也没有藏人,乔太傅的耐心即将耗尽,他心里盘算着,大夫怎么还没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