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步天行便道“那卫子卿,本王总瞧着他不简单,本王要杖毙明负雪那一日,他将明负雪讨要了去,从前不觉得什么,如今倒叫本王有些生疑,此次王妃又点名要他前去北阴,本王瞧着……怎么两位北阴的公主都与他这般亲厚……”
荣贤想了想“王爷是说,卫子卿与北阴……”
步天行望向远处“就是不知,也兴许是本王多心,你们一同前去,给本王盯紧了,他接触过哪些人,做过哪些事,事无巨细,本王都要知道。他武艺高强,要多调些人手在暗处跟随,以防有变,最重要的是,切莫叫他跑了。”
荣贤应了是刚要离开,步天行却又叫住他“若他这趟取不到药,也不必再管颜面不颜面,直接找明展眉要来!这药,我势在必得。”
荣贤领命退下后,又过了许久,一人匆匆而来,附耳道“他二人于鲤池上相谈,不宜靠近,再则水流声过重,听不清内容……不曾有逾矩的举动。”
此人说完便站在步天行身后,仿似一直就在这里一般。
没过多久,卫子卿执了书信过来奉上,步天行打量着他“子卿与王妃是有多投缘,竟耽搁这许久?”
卫子卿急忙道“卑职对北阴有些生疏,才多问了些。”
步天行勾了勾唇“无妨”,然后将那两封书信拿来瞧了,封面无字,封口处尚未封泥,是等他随时查阅的模样。
步天行将信件取出看了,是写给一个叫黄全的内侍和一个叫符谦的人。
给符谦的信,是需要符谦向黄全递话,叫他出宫相叙的意思。
给黄全的信,则是要他取解药交与送信人。
步天行没瞧出什么破绽,步骤是对了,却还是感觉人不对,那药不是由国君掌控?区区一个内侍能在不惊动明展眉的情况下得药?
他不动声色的将书信还给了卫子卿“休息一夜,明日出发,早去早回。”
卫子卿领命刚要退下,步天行突然又道“负雪如今的性子可有乖巧一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