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暮长哼笑一声“怎么?你的牙尖嘴利呢?”他说着,凑到傅雪的唇边,轻声道“让我瞧瞧,这尖牙藏哪里去了。”说罢便吻了上去,却温柔至极。
片刻后,呼吸粗重了起来,他将傅雪紧紧桎梏在怀中,另一只手极不老实的撩起她的裙摆,傅雪按住那只作乱的手,无辜道“我很饿。”
席暮长顿住,抽出手倚着傅雪稳了稳呼吸,又抬头吻了她一阵,这才将她抱下地来“一会多吃些,爷半夜要爬你的被窝。”
傅雪抬头看他,还未说话,又被吻住,傅雪盯着席暮长像含了情的眼,有些看不懂此人,只觉得席暮长有些反常,从昨日到今日,异常黏糊。
傅雪盯着席暮长去开门的背影,心里思忖,这人难不成是换了路数,想用一副深情模样诱她动情。
痴恋的女子的确最是好把控。
他难不成还想将她送回北阴,可他明明怀疑她不是明负雪。
傅雪暗暗蹙了眉。
席暮长打开房门,正要叫人安排餐食,素鳞已领着人送来了,照样拿了酒。
席暮长亲自替傅雪斟了酒“这酒名为无根雪,产自北阴国,酿酒的水来自北阴虚无雪峰,专供北阴王室享用。”
傅雪抬眼看席暮长,正对上他戏谑的视线,总算明白自己是哪里让席暮长起了疑。
她悻了半晌,举起酒杯补救道“负雪烧坏了脑子,时好时坏,还请郎君担待。”
席暮长见她说的认真,他分不出真假,默然半晌,饮下一杯酒,缓缓说道“你既这么说,我便信你。”
他不是没怀疑明负雪让卫子卿掉了包,着人调查的信件已用鹰隼送了出去。
若明负雪当真被人掉了包,那于北阴一环恐怕有缺,只能送回东彦。
只是,回东彦……依着步天行那冷酷无情的性子,这娇软的娘子,就要吃些苦了……
用过餐食,席暮长牵着傅雪在院中消食“听闻你昨日与红蝉共浴,我今日也想与你共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