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并不是说大城隍就是背后之人。”
大城隍说:“其实你分析的也有道理,不然谁能指使的动何书童?”
这时,一个阴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,“大城隍不好了,何书童他、他没了。”
大城隍“蹭”地就站了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
阴差说:“本来何书童是关在罚恶司的,可是刚才罚恶司的兄弟带我过去的时候,房间里却什么也没有。”
我说:“城隍府这么大,他能跑到哪里去?”
阴差说:“不是跑了,是被打散了,绑他的锁魂链还掉在地下,上面的锁还是完好的。”
大城隍叹了一口气,“行了,你出去吧,这事不要声张。”
我说:“等一下,你去问问罚恶司的人,有谁去看过何书童?”
阴差看看大城隍,大城隍摆摆手,“按左无常说的做。”
阴差出去了,齐判官说:“左无常,估计你问不出什么来,下手之人肯定不会在有人的时候去看何书童的。”
我说:“你说的没错,所以那些在有人时候去看过何书童的人就可以排除嫌疑了。”
齐判官一愣,“不错,左无常,我现在有点佩服你了,你的想法还真和常人不一样啊。”
大城隍说:“左不言,让你说对了,这事看来还真是大城隍府内的人干的。我准备把这个事情还真的要交给你查,你意下如何。”
我说:“大城隍,我要是不答应,这个凶手就还是我,是吗?”
大城隍咳了一声,“如果你不答应,或者你找不到凶手,现在的证据足以证明你就是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