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博洋说:“就是担心凶手再来,我才要急着下去,左兄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有些事情我现在也搞不清楚,但我查清以后,一定告诉你。”
许心妍出来说:“不言你和金老板去吧,那凶手的身手虽然厉害,但许家这么多人,肯定能护得姑姑周全。”
许家房子多的是,找了个安静的房子,我把房门反锁上,让金博洋盘腿坐好。只要他灵魂出窍,我就可以把他带下去。
但金博洋不知道怎么回事,整个人看上去烦躁不安,半个小时过去了,仍然无法入静。
看来今晚的事让他很难心静了,我一掐右手手心,阴阳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。伸手在金博洋胸口一抓,就把他从自己的身体上抓了出来。
带着金博洋跨过阴阳门,眼前出现了一片荒野,金博洋吃了一惊,“左兄弟,这怎么和灵魂出窍不一样,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我说:“你入不了静,我才把你抓下来的。不过没关系,完事我再把你送回去。金兄,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实话了吧,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?”
金博洋沉默了一下,“我觉得她像我一个熟人。”
我说:“你的反应可不像是见到一个熟人那么简单。”
金博洋不回答我,反问道:“左兄弟,今天晚上咱们见到的那个人,你没有觉得反常吗?”
我说:“看上去不太像一个人,从外表看,她更像是一个僵尸。可是她的关节柔软,动作灵活,又像一只猴子。但她确实是一个人,说实话,金兄,这样的人,我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金博洋说:“我在贵州生活的时候,曾经听寨子里的长老说过。以前有人养过人蛊,把蛊虫种在某种动物的脑袋里,蛊虫就会慢慢吞噬大脑。待大脑被吞噬干净后,再把蛊虫取出,种在人的大脑中,以药物催动,这个人就会成为蛊虫的奴隶,动作行为都表现的和动物一样,再加以训练,就会完全服从主人的指挥。我感觉昨晚的人有点像人蛊。”
我说:“这种邪恶的蛊术,居然还有人修炼。”
金博洋说:“表面上肯定没有人敢这么做,但私底下就不好说了。”
我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你认识的什么人被做成了人蛊?”
金博洋烦躁地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有些事情我不敢想。”
我从来没有见过金博洋如此沉不住气,“金兄,我觉得这个事情你可能也被蒙在鼓里了,我有些想法,你想不想听?”
金博洋说: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我白天给你说我的身世,虽然没有说我父母的姓名,但我知道你明白我说的是谁。没错,杨素远就是我的父亲,刘月婵是我母亲。
“杨素远以前有一个情人叫许奕莉,是他在贵州的时候认识的。但由于杨素远家里不同意这门亲事,所以他后来又和我母亲定了亲。定亲以后,许奕莉仍然缠着杨素远不放,于是在他和我母亲成亲的前一天,杨素远逃婚了。
“我母亲后来找到了杨素远,苦苦哀求之下,杨素远收留了她,后来两个人生下了我。在我一岁的时候,杨素远又变了心,把我母亲赶回了寨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