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说着还哽咽了起来。
应惜惜一时都不知道这个便宜爹到底是真情流露,还是在演戏了。
等便宜爹说完,应惜惜这个宴会的主人公就得出来露个面儿了。
因着应惜惜还未出阁,她露面也是要戴上面纱的。
她在这里生活的一个月,吃好喝好睡好,还长胖了一些,倒显得身材丰腴有型,不像之前当婢女那会儿瘦巴巴的了。
她一袭淡粉色的齐胸襦裙,头上挽着灵蛇髻,脸上戴着和襦裙同色的面纱,只露出一双波光粼粼的杏眼。
应惜惜一露面,就吸引住了宾客们的视线。
在众多视线中,应惜惜感觉到了一道犀利又炙热的目光。
她看过去,刚好就和赵昱啸的视线对上了。
赵昱啸一双眼眸漆黑如墨,里面像是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着。
应惜惜只是一眼,就有种眼睛被烈火燃烧了一样的感觉。
她有些慌张地收回了视线。
赵昱啸紧紧咬着牙,极力地忍住自己想要上前去一把将春花抱在怀里的冲动。
一月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。
和从前相比,春花明显丰腴了许多,肤色也白得刺眼。
春花的变化很大,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。
她就是春花,是从前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时而贴心,时而没心没肺让他气笑了的春花。
应惜惜即使移开了视线,还能感受到赵昱啸炙热的目光,让她如芒刺背,如坐针毡,如鲠在喉!
好不容易她可以离开了,她在丫鬟的搀扶下像是被野狗追了似的连忙离开了。
只是那身影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赵昱啸微眯着眼看着应惜惜的背影,也悄悄地起身离开。
应惜惜来到内院的小花园里透气,一会儿还不知道便宜爹会不会喊她过去,她暂时就不回屋了。
应惜惜刚在花园的亭子里坐下,再次出现了那种作为猎物,被猎人盯上了感觉。
她浑身一僵,不用扭头都知道,赵昱啸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