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昱啸似笑非笑地望着应惜惜。
“春花啊,你想的有点多了。”
应惜惜,“.......”
“将军,恕奴婢直言,您的举动的确是会让奴婢误会的,药在这里,奴婢先告退了。”
应惜惜说着把药往床边的桌子上一放就离开了。
赵昱啸失笑,“春花这丫鬟还是有点脾气的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,都是应惜惜照顾着赵昱啸。
应惜惜听说这次因为赵昱啸在战场上受了伤,皇帝允许赵昱啸在养好伤之前继续待在京城里。
时不时的,皇帝还会派太医来给赵昱啸看诊。
就是不知道看诊是真的看诊,还是只是来看看赵昱啸的伤有没有恢复完全了。
至于赵昱啸伤了子孙根,以后子嗣艰难这事儿,并没有流传开来。
或许是因为这事儿没有流传开,赵昱啸还能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没问题,他的脾气也不是太暴躁了。
只不过每次太医来看诊,被提及不想面对的伤心事,他还是会发顿脾气。
一转眼,赵昱啸回京也快一个月了。
他的伤也快痊愈了。
临近八月十五中秋节,赵昱啸身为镇国大将军,是要进宫参加宫宴的。
赵昱啸一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