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里的应丞相是不是你?
是不是你和朕一块去的秋猎?
是不是你和朕在朕的寝宫里共度了几晚上?
........”
应惜惜点点头,“是民女,皇上,这件事,民女可以解释。
皇上应当是知道的,李鸣止和我们应家有仇,虽然直到现在,我们都不知究竟是什么仇什么恨会让李家人对家母和家兄下毒手。
在家兄被李鸣止算计得昏迷之后,李鸣止三番几次地还想算计我的家人。
为了让李鸣止忌惮,也为了保护家人,民女扮作了家兄的样子,成为了当时的左丞相。
皇上恕罪,民女知道这犯了欺君之罪,民女只请求皇上看在民女那一夜以身救了您的份上,放过民女的家人吧!
民女愿意承担一切!”
应惜惜的话说完,屋里一时安静了下来。
顾望没有说话。
她也能感觉到顾望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的。
她不知道顾望会做出怎么样的决定。
其实她现在全盘托出,同样是在赌。
赌顾望在知道她是假的应丞相后,还会不会对她有感情。
赌顾望发现他自己从不近女色变成了断袖之癖之后,又从断袖之癖变成了近女色后,会不会生气或是恼羞成怒迁怒于她。
屋里的空气渐渐变得胶着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顾望终于开口了。
“你......可有定亲?”
应惜惜:“???”
“啊?”
应惜惜懵了一下,没想到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,顾望憋这么一半天居然憋出了这么几个字?
顾望该不是个恋爱脑吧?
这事儿的重点难道不是他们应家犯了欺君之罪吗!
她定没定亲是重要的事吗?
可能是应惜惜惊讶且懵的表情太明显了,顾望也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不该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。
他掩唇清了清嗓子,“回答朕的问题。”
应惜惜:“.......”
“回皇上,民女未曾定亲。”
“嗯,那就好,今晚朕就先在你这里休息了,明日,你随朕回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