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从未见过皇上对哪个男子感兴趣过。
由此可见,皇上是没有断袖之癖的。
皇室的血脉,莫非真的要断了吗?
正在看着月亮发呆的顾望并不知道他的贴身太监正在腹诽他。
他突然站起了身来。
大太监吓了一跳,“皇上?”
“你在这里守着,朕离开一下。”
“啊?皇上,需要派侍卫和准备马车吗?”
大太监连忙问道。
“不用。”
顾望丢下这两个字就离开了。
应府。
应惜惜洗漱后,困得不行,倒头就睡着了。
也就忘记把窗户关上,更忘记把帷幔放下来了。
夜渐深,一个身影跃进了应惜惜的屋里,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顾望轻轻地在应惜惜床边坐了下来。
他凝望着应惜惜的面容,刚才一直烦躁的心情奇迹般地平静了下来。
他隐隐发觉,自己烦躁的原因是什么,平静的原因又是什么了。
顾望神情复杂,伸手抚着应惜惜的脸颊,触手滑腻软糯。
睡梦中的应惜惜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一样,摇头嘟哝着。
吓得顾望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他放轻了呼吸,见应惜惜并没有醒来,摩挲着指腹,不舍地又轻轻碰了碰应惜惜的脸颊。
他在床榻边坐了许久,直到他的腿脚发麻了才起身离开。
天微亮,应惜惜迷迷糊糊地睡醒了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脸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她起身看了眼拉下来的帷幔,有点疑惑。
她昨晚把帷幔放下来了吗?
她怎么没印象。
罢了,可能是丫鬟进来帮她放下来的吧。
应惜惜没多想,起身洗漱准备上朝去了。
离中秋晚宴还有几日的时间。
而这几晚,顾望都会大半夜地跑去看应惜惜。
虽说他都是捡着应惜惜睡着的时候去的。
但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的时候呢。
这一晚,应惜惜失眠了,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都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