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姜振涛满脸的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征，“我就算再怎么畜生不如，我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丢到河里去啊，你们……是，我承认，我去把楚楚接回来以后，对她确实是不太好。”

“当初我也是因为迫于舆论压力，不得已才去把她接回家的。”

“但是我也只是对她苛刻了一点，我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啊。”

“我这个人，是看重利益，是把面子看得重，姜楚她一再的让我丢脸，我心里有怒气，所以才会在她闹出进派出所的事情以后，一怒之下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。”

“但是天地良心啊，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死她啊！”

“当年她出生以后就失踪了，那完全就是个意外，我当年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去找她的，还登报找过，我找了她两年，都没有任何的消息，所有人都告诉我没希望了，让我放弃了，我不得已才放弃的。”

“之后为了让我太太不要太难过，我才去孤儿院领养了绵绵。”

“你们说我什么我都认了，但是这个罪名，我是不认的。”

姜振涛气得脸都红了。

他做过的事情他承认，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情，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。

“巧了，我们这边刚好调查到了一点事情，当年把姜楚抱出医院的，是你的小舅子，林海晟，他已经承认了，一切都是他的姐姐指使的。”

“或许你想要亲眼见一见他，当面把事情说清楚？”傅征的眼神依旧冷淡，没有因为姜振涛的几句话就有所改变。

他讨厌姜家的所有人。

哪怕当年的事情跟姜振涛没有关系，但是把姜楚接回到姜家以后，没有善待姜楚，就是姜振涛的错。

姜振涛张了张嘴，满脸的震撼。

林旭芬原本还想要继续偷听的，到此刻是听不下去了，连忙下楼：“林海晟胡说八道，我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，都是他自己乱说的！他当年赌博，欠了很多钱，他偷走楚楚，肯定是想要敲诈勒索我们的！”

“你们就算有权有势，也不能污蔑人啊！我们没有做过的事情，是不会承认的！”

姜振涛目光复杂的看着林旭芬。

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懂的？

当年的事情，大概率是跟林旭芬有关系了。

他甚至都不需要去听林海晟的答案，就可以猜出个大概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