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桢笑道:“除非你有十个儿子!拉回去藏它个十来年,以后就是陈年老窖,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“这倒不指望。”周怀安笑嘻嘻的看着他,“那边有没有说给多少钱一斤?”
“我听他们的语气,三块到三块一二一斤应该没问题,但60度的他们说,暂时要装过去。”
“没事,不行我送黄哥饭店里卖。”周怀安接着说道,“这个价钱比春燕定的心理价位还高了一些,你看我们就定三块一斤咋样?”
“行!等我给你过了称,就去给他们打个电话,看他们啥时候派车来拉!”王桢说着又道,“他们说你们在纸箱里塞满了谷糠,到那一点损坏都没有,让你们下次包装的时候也在里面装一些,省得路上颠簸摔坏了。”
周怀安想着谷糠好几分一斤了,“装谷糠就划不来了,我还是拉几拖拉机谷草,去方田打几百斤草糠装进去的好。”
王桢还以为他要加点价,听后不由得笑了,“草糠也行,只要能把纸箱的缝隙填满,酒瓶在箱子里不会晃荡就行。”
“好嘞!”周怀安和他一起把竹筐抬到台秤上开始过秤。
王桢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拨弄起来,“车前草62斤,3角钱一斤、蒲公英75斤,3角一斤,鸡矢藤132斤,4角一斤,一共93块5。”
周怀安点了点头,“天黑成这样,看样子还要下雨,我帮你搬库房里放好,你去打电话。”
“好!”王桢走了两步,又回头说道,“小梅去买豆浆油条去了,你也顺便吃点?”
周怀安连忙摆手,“不了。我来的时候我妈煮了满满一斗碗鸡杂面,还卧了个鸡蛋,吃完都饱到喉咙了。”
王桢羡慕的说:“大娘对你真好!”
周怀安笑嘻嘻的看着他,“咱们丈母娘的脾气比我妈还好,每次去煮的荷包蛋吃都吃不完。”
深有体会的王桢连连点头,“丈母娘真的很好。”
“要不咋说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满意呢!”
“这话有道理!”王桢笑着进屋打电话去了。
杨冬梅提着豆浆油条进了院子,见周怀安提着竹筐朝库房走,忙喊了一声,“姐夫,算到你要来,我多买了一份。”
周怀安回头,“你咋没算到我今天是吃了再来的?”
“不吃算了!”杨冬梅提着豆浆油条去了厨房。
王桢打完电话出来,周怀安已经把草药全都搬进了库房,“周大哥,已经说好了,他们等谈过来就把酒罐和协议带过来,我就带他们去你那拉酒。”
周怀安高兴的问:“你亲自过去装酒啊?”
王桢笑着点头,“他们要拉一东风车的酒罐过来,我要带他们把酒罐送过去。”
周怀安激动的把竹筐摞在一起,“那我回去得赶紧把草糠打出来,到时候灌装好,顺便拉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