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春燕听的目瞪口呆,“听小平说李武去煤窑挑煤了,这才走了多久啊,他老婆就……”
“李武瞎了眼了,敢那样对小平的婆娘会是好东西么?赶都赶走了,还让她回来,这样的婆娘教出来的娃也不是好鸟。”
周怀安说着就来气,“踏马的熊老三那头猪公,好找不找跑后山,呸~晦气死老子了。明天还要送粮食去粮站,回去找块红布给我带着。”
杨春燕点点头,“嗯!回去我给你做条红窑裤,穿里面百邪不侵!”
“对头,穿红窑裤好,辟邪!”周怀安想了一下,“可能还不行!我跟你说,看了这东西晦气的很。
我和丁丁猫小时候在草堆里看到过一次白屁股,我那两個月走平路都会摔跤,我俩下河洗澡老是被蚂蟥盯鸡鸡。”
杨春燕也觉得有些东西真还有些邪门,“我给你做条红窑裤,再喊妈去先生那给你求道平安符挂着,保证不会有事!”
“嗯!红窑裤还是做两条吧!换着穿。”
“要的!”
两人到家,后门已经关上了,拍了拍门,不一会儿周母来开了门,一见两人就说:
“咋去了这么久?等你们吃饭不来,你老汉儿他们都吃了去工地了。老幺,春燕刚怀上,天黑了不能在外面走。”
她想想又解释了一下,“春燕刚怀上阳气不足,孩子还没长全魂魄不稳,晚上出去万一运气不好,看到不干净的东西,对你和孩子都不好。
“晓得了。”两人齐声应下。
周怀安冲杨春燕挤挤眼,“你跟妈说。”
“说啥?”周母回头看着周怀安,“是不是你又干啥不着调的事了?”
“哎哟喂!我的老娘诶!你咋就不能想我干点好事啊?”周怀安无语的看着她,“算了,让春燕给你说,我去舀水洗脸。”
杨春燕拉着不解的周母把两人在山上遇到的事说了一遍,“妈,你去找先生给他求道平安符带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