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怀安一脸嘚瑟的看着他,“你就是典型的不会犁田怪田弯,一手好牌都被你打烂了,怪得了哪个!”
“不来了,我额头都被打红了。”周怀刚沮丧的说。
周怀忠挤开他道:“不来你就下,我来。”
周怀安慢条斯理的洗着扑克牌,“怀忠哥,我可不会因为你是哥,就手下留情的哦!”
周怀忠摩拳擦掌,“赌场上不分大小,来就是了!”
堂屋门口,老爷子看着院子里的孙子重孙儿,高兴之余,又想到了还在外面流浪的周怀兴,“老大,今天烧福纸,怀兴两口子也不回来么?”
“昨下午村里那些个买了名额的就来找过他们了。”周大春苦着脸,“要是能回来,我早就喊他们回来了。”
“唉!”老爷子叹了口气,“马上去割谷子了,他们这样在外面躲着不回来,就你和银福咋干得完那么多活?”
周大春也叹气,“这有啥办法。”他看向周大松和周大河,“实在干不完,只有等大松,大河他们忙完了,来帮把手了。”
周父和周三爸爽快的点头,“大哥你放心,等我们收完就去帮你!”
老爷子见兄弟三个还是和和气气的,心里松快了不少。
周大春笑着点头,“要的!就麻烦你们了。”
他看着两个弟弟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以前村里人哪个不说自己有本事,和大队书记一样早就住进了砖瓦房,儿媳妇还是镇上讨来的。
两个兄弟日子紧巴巴的,还住在分家时妈老汉修的老房子里面。
老二家还有个败家的二流子,可如今,唉……
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还有求着两个穷兄弟的一天。
菜做好后,周母妯娌三个把鸡、鸭、鱼肉都捧到了堂屋,只见八仙桌前的箩筐里放的全是福包。
周大春兄弟接过盘子,恭恭敬敬的摆到八仙桌上。
老爷子点燃香烛,大伙儿都跪下祭拜祖先。
祭拜过后,一大家子二十多口分别坐了三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