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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周怀山和周怀安走后不久,杨春燕妯娌四人出门去了后山。
不过十几天的功夫,红苕地里的芍藤已经爬满了垄沟。藤茎上零星开着淡紫色,花形像喇叭花一样的红苕花。
雨季来后,红苕藤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生长。但红苕的茎蔓过度生长,根部吸收的营养就会转移到茎和叶子上了,藤茎长的到处都是。
长的太旺盛的红苕藤有一个缺点,那就是只要生根的地方都会结小红苕,茎叶和小红苕都会和主根的苕块争抢养分。
可想而知,如果藤茎上生过多的根,那么每条根上都会结一些小红苕。看起来整体的数量是增加了,但单个的体积就变小了。
太多的小红苕不会起到增产的作用,反倒会减产。
到这时候,就要把长的太旺盛的红苕藤割掉一些,把芍藤翻一遍,把藤茎上的根须翻出来,让新生的不定根暴露在火辣辣的阳光下,使其失去活力。
然后,红苕的茎叶光合作用所产生的营养,就会转移到地下的块茎中,有效地促进地下苕块的膨大。
清晨的露水很重,几人穿着筒靴,露水没把裤子浸湿,衣服却被浸湿了。
先把长的太旺的芍藤用镰刀割一些出来,才开始翻芍藤。
芍藤被翻开后,藏在下面地的叫鸡子,土蚕还有褐色的毛毛虫,以及一些蜗牛都爬了出来。
赵慧芳踩死了几只虫子,“等下摘点红苕杆杆回去炒酸海椒吃。”
杨春燕觉得红苕杆撕皮后没嚼劲,“皮子不要撕,直接洗切成短节再焯一道水,用朝天椒还有蒜子,姜米炒来吃,味道也不错。”
“要的,响午炒的时候你来!”赵慧芳看了看那些背着背篼上山捡菌子的,“我们搞快点,上午把这片红苕藤翻完,下午还是去捡菌子,顺便挖些草药回来。”
杨春燕回头,“不用走多远去挖,昨天我在上面的山地看到不少粘粘草,还有田基黄,下午收工去割。”
“我的妈!”李秋月惊讶的看着杨春燕,“粘粘草那鬼东西也是草药啊?”
杨春燕:“你别看不起粘粘草,药用价值还蛮高的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