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昼竹整理了一下衣冠,打开门,问道:“大长老派来的是谁。”
仆人道:“太清、玉清、上清三位。”
林昼竹暗叫不好:“竟然是他们。”
“他们在哪。”平复了一下情绪,凌昼竹问道。
“三位在公子房间商议要事。”仆人恭敬回答,隐约间下面的丫鬟仆人已经听说什么风吹草动,经过私底下七嘴八舌的议论,再加上刚刚从上面来的三个老头和公子的谈话激烈无比,毫不掩饰声音,所以他们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,然而即使凌昼竹罪孽再深重,仆人也不敢对他露出丝毫不敬的表情,因为这里只是禹浮今的一处别院,他们只是一群看门狗,凌昼竹随时可以轻易碾碎他们这一群看门的。
凌昼竹踏着刚扫出的路,心情无比沉重的走到禹浮今的房前。
屋子里是不是传出暴烈的争论声,每个字都清晰可闻。
凌昼竹暗道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即使是死,一刀给个痛快就是,总比提心吊胆好。”
当下立正了身体,道:“罪仆凌昼竹,求见公子和三位前辈。”
声音不是很大,然而却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,刚刚押送佘歆父女的两个老者暗道:“不愧是能出门办事的人,功力比我们强的不是一点半点。”他们都曾经是禹翻洋手下的仆从,禹翻洋搬到了北冥,而他们却在这里看了半辈子的门。
屋子里走出三个人,一个灰衣老人是太清,一个光头是玉清,最后一个是个大胖子是上清。禹浮今最后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