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很清楚我待会还要回去,我不能在这里久留,外面一大摊子的事要处理,并且在这里也不能确保我父母会会不会担心闫凤琴夜里过来看看。我父母要来了那事情就泡汤了。
来不及了,我必须抓紧时间。
我一把将她抱起,朝着主卧走进去。
至于我买的东西还在门外没来得及拎进来。
我掀开被子轻轻的把她放进在了床上,她睁开眼羞涩的看着我。
她是我的,只有我可以碰她,其他人都得死。
当我们身上的衣服被迫不及待的退去以后,同时我身上的伤也暴露了出来,后背淤青发紫,手臂上是被铁链勒住过的痕迹,还有肩膀上也有一片淤青。
闫凤琴抱着我,心疼的亲吻着那些被砸过淤青的地方。
我托起她那张翘唇吻了过去。
那是一种许久没见迫不及待的渴望,我们对彼此的思念没有任何表达方式,一切的黑暗岁月都在这一刻化为了占有对方,溶于水,溶入对方的身体。让灵魂缠绕,让灵魂交织……
卧室的大床像是在排斥我们一样,不切时宜的“嘎吱”做响,但这点小插曲并没有让我们扫兴。
良久,她累的瘫了下去。
我则是起身拿着香烟去了洗手间。
我疲惫的坐在了冰凉瓷砖上,慢悠悠的挪到了马桶边靠在了上面,点燃了香烟,缓缓的抽了起来。
她变了,第一次感觉她变了的时候是在娄岭见到她时,比起在上塰时她的泼辣那时候我感觉她变的小鸟依人了,不怎么爱说话,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太敢看我,也许是因为大家都长大了,也许是因为她离过婚,也许是因为她被家暴过,也许是因为她怀过孕流产,也许是她觉得再次来找我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。
但这次我又感觉她变了,变的唯唯诺诺了,好像很怕事一样,也许是被宋克辉的手下欺负了,也许是因为看到我被打了,也许是因为她被扒了衣服差点被强暴,总之她变了。
如果换作在上塰时的她,那她一定会拿刀跟人家去拼命,更破天荒的会买一桶汽油把宋克辉的办公室或者是那辆奔驰给烧了,换作我们相遇以后她的改变,虽然不会那么极端,但最起码看到我以后会破口大骂宋克辉和杜超还有洪亮是畜生,是王八蛋,是禽受,并诅咒他们不得好死。
而如今,她只是静静的躲在佛堂里念佛,保佑我平平安安,甚至一再嘱咐我不要去报仇。
是什么改变了她?我想是“家”让她有了归宿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