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再逼姚念了，我跟他是不可能的。就算我不是我外公的亲孙女，我自己的亲爷爷也不是一般人，还是不符合他的要求啊！我们注定是有缘无分的。”

“那乔苑就符合了吗？靠，”姚雪好像明白了什么：“这家伙不会是为了乔苑私人定制的条件吧？除了乔苑谁也不符合？”

“柳卿卿呢？她好像挺符合的。”

“但她不是乔苑。”

又是一阵沉默。

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真相往往是伤人的，但不伤人的又不是真相。

所以到底是真相重要还是不伤人重要？

“你从下一个路口把我放下就行。”蔡安安指了指前面说。

“真不跟我一起去吗？当粉丝还挺好的。我还是会长呢！”

“知道啦知道啦！但是，今天确实没心情。”

要是往常她就跟着去了。就像大学时一样。

虽然她很不喜欢嘈杂的环境，但只要姚雪想去，她一定会陪着。

“好吧！”姚雪也不勉强：“那结束后我们一起吃饭。”

“OK！”蔡安安笑着说。

这是她今天第一个微笑。

“看到你笑就好啦，我也放心了！”

姚雪把车停到路边。

这里距离粉丝见面会的地方挺近的。一些道路已经开始有点堵了。

蔡安安下车，冲姚雪摆摆手：“去吧！一会儿见！”

姚雪也摆摆手，开车离开。

蔡安安看着她，直到车子拐弯后才收回目光。

可是该去哪里呢？

她本来没什么打算，但又不想在家里待着。因为有姚念，也有苏言。他们两个都是她不想见的人，还不如出来。

蔡安安漫无目的地走着，抬起头，突然看到旁边的购物中心，上面的标志让她感慨万分。这是周氏集团名下的购物中心，小时候她还跟外公一起去商场玩过，不过不是这一家，那是在老城区的那家。当时她只是以为她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，只是跟着外公出来玩而已。周围店员对外公的态度也没有引起她的怀疑。一个小女孩，带着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善意，观察着这个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