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念不寒而栗。

两个人陷入沉默。

因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，姚念有些麻了，挪动了一下屁股。苏言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
“你，嗯，”苏言挠挠头，思考着该怎么说：“需不需要，那啥？”

“那啥？”姚念没明白。

“就是上厕所啊！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听不明白呢？你怎么把公司运营得那么好的？你不会是假的姚念吧？啊！”苏言恍然大悟：“你们不会已经互换了吧？！”

“没有！”姚念无奈：“我们只会在晚上互换。”

“确实吗？或许你们都不知道呢？”

“不可能。”姚念坚定地说：“我们互换了这么多次，从来没有白天互换的时候。”

“哦……”苏言点点头，若有所思：“那你们是怎么回事呢？就突然一天互换了吗？没有任何征兆？”

姚念回忆了一下，好像确实没什么征兆。

“那就奇怪了。老天爷怎么会选中你们呢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姚念也讨厌这种感觉。晚上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去睡觉，再这样下去，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变成女的。
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如果你们突然变不回来了，怎么办？”苏言皱皱眉头，他脑袋里的怪念头总是那么多。

“没有想过。”

“那你得想啊，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你以后只能以我妹妹的身份生活，那……我该叫你妹夫还是妹妹？”

“……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
“那你得想啊！这可是很现实的问题！你都不害怕吗？你的心还真大啊！”苏言拍了拍姚念的肩，伸出大拇指佩服地说。

“原本不害怕的，但是……让你这么一说，确实有点担心。”

正说着，姚念的心率监测开始报警。

医生从外面匆匆进来：“怎么了？你们聊什么了，他的心率这么快？”

“没聊什么。”苏言耸耸肩。

姚念的心脏“怦怦”地跳着。

苏言笑着说：“切，胆小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