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念反问：“我们什么时候能换回来？”

蔡安安摇摇头：“不知道！”

“所以，”姚念看了看自己，又看了看蔡安安：“你觉得如果我们换不回来，大家会认为哪一个是我，哪一个是你呢？”

“啊？！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啊！”蔡安安感觉脑壳要炸了。她只是和姚念互换了灵魂，却没有保留大脑。这些东西她念都念不全，怎么可能给别人讲解？！

姚念走过来，看着蔡安安：“我教你。”

老天爷，如果不是自己的脸，她此时未必能扛得住！这距离，这气息，这氛围，这……

“你在干什么？还不快过来？”姚念的声音把蔡安安拉回现实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，他已经坐到办公桌前了。

“速度还真快。”蔡安安嘟囔着，赶忙走过去。

“你先看一下这个。”姚念把一份相对来说薄一点的文件递给蔡安安。蔡安安叹了口气，翻开了第一页。

……

早晨七点半，蔡安安被闹铃吵醒。房间内弥漫着煎蛋的香气，她伸了一个懒腰，坐直身子，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胳膊。

“我什么时候睡着的啊……”蔡安安揉揉眼睛：“不是喝咖啡了吗？”

“喝完咖啡五分钟吧！”姚念端着早餐从厨房走出来：“我第一次看到喝咖啡都会困的人。”

“五分钟？那我不是没看多少东西？”蔡安安看着桌上的文件，懊恼地说：“对不起啊……我又搞砸了。”

“先吃饭吧！吃完了再说。”

“我不饿。”蔡安安急忙说。可是肚子却出卖了她，发出了巨大的响声。

蔡安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走到餐桌前。

桌上摆着吐司，培根，煎蛋，还有咖啡和牛奶。

“不知道你喜欢什么，就随便做了点。”姚念说着，把牛奶推到她面前，自己留下了咖啡。
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蔡安安也顾不得什么，立马吃了起来。她是真的饿了，就算学生时代也没有这么用功过。

“哇，你的厨艺也太好了吧！”蔡安安由衷地赞叹道：“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餐！”

“有那么夸张吗？”姚念笑了笑，拿过一份文件，边吃边看。

“你怎么不吃啊？”蔡安安看到姚念只喝咖啡：“吃完再看也行啊！”

“来不及了。”姚念看了看手表：“二十分钟后我们出门。”

“啊？这么早？”蔡安安有些惊讶：“会议不是九点开始吗？”

姚念叹了口气：“蔡安安，有时间我一定要了解一下，你是怎么让小雪对你这么好的。”

“你是说我不值得吗……”

“没时间了，快点换衣服，今天穿衣柜里最左边的那一套。”

气氛一下子严肃起来。

蔡安安压力倍增，手足无措：“换完衣服怎么办？到公司怎么办？”

“边走边想。”姚念一边看文件，一边说。

他倒是很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