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人士兵在三骑从者的帮助下全部脱离了战场,留下凯尔特人和机械兵依旧像两队疯狗一样,在布拉克山的山脚下互相撕咬。
“辛苦你了,南丁格尔小姐。”劳伦斯并未感觉疲累,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她都已经习以为常,只是脸上带着一丝笑容的看着南丁格尔。
“嗯,这下就可以了。”南丁格尔点了点头,脸上并没有其他表情,“那么之后,我需要您和我一起前往下一个有病人需要医治的地点。”
劳伦斯一怔,随即苦笑一声。
“您的行为我由衷的感觉到伟大,南丁格尔小姐,但是以目前来说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,恐怕没时间和您一起。”
“您应该也能注意到,和您一样,我也是从这之身,而且我是有御主需要侍奉的。”
“是你的御主妨碍了您治疗更多的病人吗,医生?”南丁格尔皱起了眉,手按在了腰间,严厉的目光四下打量,锁定在了藤丸立香的身上。
“唉!?”藤丸立香被吓了一跳,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。
“啊,我忘了提醒你们了......”罗曼有些尴尬的声音在通讯中姗姗来迟,“根据我这边的情报显示,这位南丁格尔小姐,职介是berserker......”
“这种事情应该早说才对,医生!”玛修气鼓鼓的谴责道。
“对不起......”
土方岁三和阿尔托莉雅一起默不作声的挡在了藤丸立香的身前,和南丁格尔有些凶狠的对视着。
“并非是我的御主限制了我,我明白人的性命有多宝贵,以及您对病灶发自真心的厌恶,克里米亚的天使。”劳伦斯的额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,按了按手,示意不要那么剑拔弩张的,“但是有些话,我想请您先听我说完。”
南丁格尔的表情并没有犹豫,而是一如既往的坚定,凝视着劳伦斯,手也没有从腰上移开。
“先做个自我介绍吧,我的名字是劳伦斯。劳伦斯·安诺·法尔高,如你所见,是医生的从者,也是艺术家的从者。”劳伦斯微微欠身,礼节十足,是标准的佛罗伦萨交际礼仪。
“啊,我记得,劳伦斯小姐的家乡和南丁格尔小姐的家乡一样,都是佛罗伦萨来着......”玛修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锤了锤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