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好些吗?
谢绝微怔着,感动不是感情,她很清楚自己对沈一鸣是什么感觉。
她没法骗自己,更没法骗他。
虽说霁月是一妻多夫制,她大可以不必这么纯情专一,但心中始终有道过不去的坎,时刻提醒着自己。
也或许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时,自己苦苦暗恋多年无果,所以谢绝一直以来都很重视对他人感情的回应。
如果无法确认自己对沈一鸣的感情,那她宁可辜负,也绝不会与他虚与委蛇半分。
毕竟,长痛不如短痛。
饭菜做好了,谢绝让尤锦去帐篷里叫人。
结果被拴在一旁树下的贺兰涟突然开口唤了声,“绎妹。”
谢绝一惊,回过头去。
他却道:“能不能,给我一口水喝。”
她拿起木筒杯灌了满满一筒,起身来到他的身旁,动作粗鲁地揪住他的衣领,将水喂了下去。
贺兰涟被呛得连连咳嗽,如风疾步走了过来。
“谢姑娘!在宫中我家殿下待你也算不薄,你怎忍心如此对他!”
谢绝拿起木筒便回到了火堆旁。
只言未语。
贺兰涟低声喝住他,“如风。”
谢绝是那种典型的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的人,她先前已经被贺兰涟坑害过一次,这回无论他怎么示好,她都不会再给予此人半分好脸色看。
用饭时。
也不知许伯言进去和沈一鸣说了些什么,他出来后虽然双眼红肿,但心情明显不再低沉,不仅如此,两人有说有笑的将饭吃完。
许伯言停筷向她看来,“你师徒二人把碗洗了吧。”
尤锦连忙主动接过,“我来我来。”然后冲谢绝挤了挤眼睛,谢绝将剩菜剩饭收拾出两碗,送到不远处的如风跟前,“吃完去伺候你家殿下吃。”
白日她在匕首上涂抹了许伯言研究的麻醉药,致使贺兰涟全身使不上劲,因为剂量很大,所以现下药效还未过去。
见状,如风冷哼一声,端起饭菜向着贺兰涟走去。
许伯言坐在她与沈一鸣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