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走了,承儿必需登位,否则曹家危矣……”

皇后和曹骞听的一脸沉凝。

皇后知道,曹太师是提醒她,不要感情用事。

可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

她与皇帝夫妻多年,又生有郁承。虽皇帝对她不好,但她心中仍存着一丝夫妻之情。

可望着曹太师痛心期盼的目光,皇后终是点了点头。

“还有一事。”曹太师费力喘息着。

“父亲请说。”皇后和曹骞认真听着。

曹太师低语了几句,曹骞和皇后听的大惊失色。

“父亲。”两人同时开口,心愧无比。

曹太师苍然笑了笑,无谓道:“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,我撑不了多久了,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最后一件事。”

“可若如此,我们实在愧见父亲。”曹骞和皇后犹豫不定。

曹太师已为他们谋算太多,若连死也不得安宁,那他们实在愧为人子。

“人死万事空,不必在意俗礼,心中有孝便可。”曹太师看的很开。

见两人不应声,曹太师正色沉声道:“记住,按我说的做,否则我九泉之下都不安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