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呗?”
黑暗中,何雨柱的声音突然响起、属实是吓了何大清一跳。
他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,骂道:
“哎呀妈呀!”
“你这小兔崽子,你是要吓死你爹呀?”
何雨柱嘿嘿一笑,继续说道:
“哎呀,爹。”
“区区这点小动静,怎么能吓到您呢?”
“您寄到沧市的信,现在有动静了吗?”
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,他就说嘛这孩子主动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儿。
“哪有这么快,沧市离咱们四九城多远。”
“我就知道,不是为着你师父的事儿、你也不会想起我。”
等等,这话他听着怎么那么耳熟?
所以他现在合理怀疑,他们是兄弟俩之所以不合。
很大一部分原因,是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人。
就是因为太相似了,所以才不合。
“爹,您怎么还跟我师父他老人家拈酸吃醋呢。”
“他多可怜啊,一把年纪了还得为儿女操心。”
“不像您,儿女都这么懂事又听话。”
见何雨柱给自己脸上贴金,何大清也是懒得揭穿他。
“跟老李家那丫头比,你俩也勉强算是听话懂事。”
何雨柱一拍大腿,当即说道:
“那不就得了嘛。”
“这么大个宝,都被您给捡着了、您就偷着乐去吧。”
儿子不要脸的样子,属实很有他当年的风范。
算了,是自己亲生的。
“行了,等消息到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。”
“免得有些人哟,整天牵肠挂肚的、担心的睡不着。”
何大清这浑身冒着酸气的话,何雨柱并不当回事。
反正还要他帮忙,让他说两句又怎么了?
反正也是不痛不痒的。
翌日,清晨。
比院子里的鸡起的更早的,是后院儿的聋老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