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往事，帝俊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，但是，方阳的话他不敢不回应。

“请代言人指点迷津。”

方阳看着帝俊，无奈的道：“你既然想要集齐洪荒气运，以气运成就圣人道果，为何要助女娲成圣，让自己沦为蝼蚁呢？”

在应对六圣一事上，巫族的表现很是差强人意，但盘古盟中，有不少大能一直在努力的阻止六圣证道。

然而，这些大能的努力，都毁在了帝俊的手里。

帝俊身为一位妖皇，居然天真的认为，妖族中多了一位圣人对自己有好处。

他让飞廉、计蒙带领妖族大军，为女娲娘娘护法，让女娲娘娘的修炼毫无阻碍。

后来，女娲娘娘游历洪荒，领悟成圣玄机，帝俊和太一居然亲自护道。

这些事情，在截教的史书中记载得一清二楚。在看到这部分内容时，方阳被雷得不轻。

身为帝王，居然会允许天地间出现能够威胁自己的人存在。帝俊的脑子是怎么想的？

轰隆！

方阳的话，如同一声惊雷，惊得帝俊的心直接破碎。他仿佛听到，自己的心脏在体内碎成一片片的声音。

是啊！

只要女娲娘娘不成圣，那老子便无法建立人教，老子不建立人教，便成不了圣人

以此类推，他帝俊其实是六圣证道最大的恩人。

“我，我当时”

帝俊想开口说些什么，却如鲠在喉，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他会证道失败，不是天数不可逆转，而是他自己选择了一条必死之路。

他将自己的希望，妖族的未来，尽数寄托在通天教主、女娲娘娘的身上。

他不失败，谁失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