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心头炽热一片,深深地吻住了她。两人在床上,贴的越来越紧。吻着吻着就越吻越深入了。
他从他的脖颈一路吻到锁骨,手没闲着,来回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和手臂。
等他的手伸进她的抹胸里,滑到她的胸口,轻轻一抓,姜雪蕙敏感地娇喊一声,她这才清醒过来。
她上身与他就隔着两层布料,着实危险。于是她又推又咬,这才将他逼退。
接着姜雪蕙气急败坏地质问:“我的罗衫去哪里了?”
谢危占到便宜,眼含春色,笑得很无赖:“你出了一身汗,我搁你枕头边了。”
他又出言阻止她道:“都湿透了。你裹着薄毯就好。别怕,我不上前吻你了。”
姜雪蕙裹着毯子缩到靠墙边,警惕地盯着他。
谢危知道这时不能再逗她了,不然她真会发火轰他出去。他温柔一笑,转过身背对着她。
他吹熄了灯火,道:“我们睡吧。你若伤心,可以过来抱着我。”
姜雪蕙气道:“你下回不要那么大力啃我,我好不容易才让红痕消退了。再这么下去,我没法让丫鬟帮我浴桶加热水了。”
谢危忍着笑,连声答应。姜雪蕙不放心,盯着他好一会,见他没动静才睡过去。
谢危听着她的呼吸,摩挲着他的手指,细细体会方才的触觉,觉得身上又燥热起来。
他一声不吭,心里想着:“要想点法子提前婚期才好。不然这么忍下去,太难熬了。”
另一间房里,场面同样火热。话说张遮看见姜雪宁,颤声问她:“雪宁,你怎么来了?”
姜雪宁将一瓶的月季花放在床头柜子,学着她姐姐只穿抹胸和罗裙,头发斜插一支金钗,自己口中含着一枝。
她嗲嗲地说:“遮郎,前阵子好多事情,很久没与你单独一起。我想你了。”
张遮道:“你不要胡闹。现在夜深人静。我俩孤男寡女,被下人们看到,你日后怎么做人?”
姜雪宁努力装出醉酒的模样。嘟起樱唇道:“可是人家喝了点酒,想起你就来了。一路走来也没见到其他人啦。”
张遮见她乌发如云,肌肤似雪,脸颊绯红,姣好的容貌配着妖娆的娇躯,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