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辰他才多大啊，骨龄十八，便顿悟了一次。

姜辰猛然睁开双眼，双眼之中还残存着道气在流转，喃喃自语：“悟道境，悟道悟道，何为天下大道。”

“人道渺渺，仙道茫茫。”

“道常无为，而无不为。”

“人法地，地法天，天法道，道法自然。”

“人道，生而为人即为道，天道，上应天理即为道。”

“世间万物皆在天道之下，然，天道无常。”

“天下，为万道交织。混沌天地，茫茫无穷，初开世界，实则为道。”

“道法衍生，则出世界万千，则出万古星河。亿类如此，生命如此，文明如此，皆是大道罢了”

霜听着他的喃喃自语，灵魂阵阵颤栗，这番话语若是放在寰宇之中与其论道，恐怕整个寰宇没几个人论的过他。

这，真的是他自己所悟的道吗？

姜辰缓缓恢复正常，继续在水中向前游去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

游了许久上岸后，霜端正语气严肃问到：“你可知你刚才自己顿悟时说的是什么吗？”

姜辰微微一笑：“我自己说的当然知道了。”

“天地何其小，我心何其大。”

他的话语说出，字句振聋发聩，眼中仿佛有光，整个人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和形容的。

看到此刻的姜辰，霜对他的看法，慢慢有了改变，她觉得这个男人不一样，修为很弱，却又给人很强很强的感觉，她也无法形容的那种微妙感觉，是情愫吗？

命运的齿轮开始慢慢转动，一根线将两个人绑在了一起…

姜辰看着江水中的自己，自恋道：“嗯，洗了个澡果然还是那么帅的我。”

霜的灵魂一个趔趄差点钻出体外，这和刚才论道简直就是判若两人：“你别那么自恋了，突破境界看把你美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