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谨慎轻呲:“自是父皇打的。”
荀柔瞬间原谅了萧谨慎,那是一种无条件无底线的宽容,仿佛昨晚的所有怨气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。
她的眼神是一种深深的悲悯和理解。
她轻轻拥住了萧谨慎,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向萧谨慎的伤口,想要用那份温暖来治愈萧谨慎的伤口。
她的心跳和萧谨慎的心跳交织在一起,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。
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,只有荀柔和萧谨慎的存在。他们的呼吸声、心跳声,还有那份深深的情感,都凝聚在了这个瞬间。
萧谨慎情难自禁,借着未变的姿势,继续起了昨晚未完成之事。
荀柔在萧谨慎的怀里,闭上了眼睛,开始感受这个男人给予她的一切,不管是痛苦还是美好。
她很痛,很痛,可嘴角却微微上扬,露出释然和喜悦。
双腿本是已经完全没有知觉的麻木,现在却又像被刀子一刀刀的割破般疼痛,痛的她的指甲深深地刺入萧谨慎背部的伤口里,渗出汩汩鲜血。
萧谨慎背部的疼痛让他越发清醒,却也越发兴奋,两人就这样,彼此折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