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内不知何时升起朦胧地白雾遮挡住视线，就是各种感知手段都受到了阻扰无法探向远方，明显是被布下了某种阵法，遮掩住内部的情况。

向后望去，原本不过百丈之远的谷口，此刻已被浓雾覆盖，根本看不到谷外的情况。

在寻灵天眼下，谷中有数量众多地各色线条密布，散乱地分散在谷中。

这些线条看似散乱，但实则暗合此方地势，连接灵脉，为谷中的大阵源源不断地提供着能量。

“这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古阵！”牛魔王神色凝重的说道。

凌霄诧异的看向牛魔王：“你懂阵法？”

牛魔王脸色一僵，讪讪一笑：“一点，就会一点点！”

支支吾吾地不愿多说。

凌霄见牛魔王不愿多说，也没有深究。谁都有自己的秘密，就是最亲密的道侣之间也不可能毫无秘密可言。

他与牛魔王站在原地，久久不敢动弹，生怕触发了这座上古大阵将两人抹杀。

一人一牛在谷中一待就是三天三夜，一刻不停地在研究山谷的大阵。甚至借助凌霄的寻灵天眼，可以洞悉万物的能力开始在谷中游走，熟悉谷中的大阵。

“嘶！”

牛魔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，眼中露出惊恐之色。

“怎么了？”凌霄紧张地问道。

“你看！”

顺着牛魔王不断颤抖地牛蹄子看去，凌霄发现了一角残破地阵图，顿时感觉玄奥异常。

寻灵天眼转动，想要看穿这阵图的本质，脑海中立刻轰鸣不断，犹如上百口大钟一同在耳边敲响，灵魂都在颤抖忍不住要拜服下去。

一股大道的气息涌来，融入凌霄的身体，袭向他的识海和元婴。

嗡！

大道天锁浮现散发出神秘的波动，将袭来的大道气息尽数搅碎，不让其侵入分毫。

凌霄赶忙闭合双眼，散去了天眼之术，用寻常的眼睛敬畏的看向那一角残破地阵图，一副惊魂未定地模样。

“那是帝道阵图！”凌霄脸色凝重的说道。

“不错！”牛魔王附和。

“那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，我差点被帝道法则抹去意识，变成一个白痴！”凌霄脸色不善。

牛魔王翻了翻白眼，瓮声瓮气地说道：“本王怎么会知道，你这么大胆包天！竟然敢用你那天眼，去窥视帝阵的本源？

那帝阵虽然残破不堪濒临破碎。但反噬之下别说你，就是抹去大能教主的灵魂神识也是轻而易举。”

凌霄脸色一滞，不再说话。

他刚才确实是飘了，以为凭借寻灵天眼的威能，能勘破万事万物。刚才要不是大道天锁护体，就真的栽在这里了。

“咳咳...”

他尴尬的咳嗽两声。

看了看眼前地帝阵，又瞧了瞧谷中数不清的阵图和暗阵。沉默了一会，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。

“牛魔王。”

“干啥子？”

牛魔王漫不经心地应道，一对牛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残破帝道阵图，右前蹄还在地上不停涂涂画画推算着什么，它似乎想要研究透那帝道阵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