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封京妙仪在二十年前写给镇国公的信……
“太子殿下,你,不是要去醉莲居等莲儿吗,臣妇命人准备了茶水和点心,殿下醉莲居坐着等吧。”京妙仪不想再提那样难以启齿的事,特意岔开话题。
墨君礼也不想再提这件丑事,对待京妙仪的态度淡淡的:“好,舅舅好好休息,不必跟着了。”
那也就是说,太子无政事要和沈政一商讨,所以无需跟着。
“是。”沈政一和沈承霄停在原地,由京妙仪陪墨君礼去醉莲居。
前往醉莲居的路上,墨君礼面色阴沉的对京妙仪说:“沈夫人,你知道我舅舅失去官职全是因你而起吧。”
京妙仪身子僵了僵,没料到太子会怪罪她。
她赶紧跪下:“太子殿下,一封信而已,怎就成了臣妇的错,况且那也是二十年前写的信,这……”
“其中原由怎么样,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,若不是沈大人搜出那封信时,没有看清内容就呈给我父皇,沈大人也不会挨板子,现在外头人人都在议论你和镇国公二十年前的私情,还有人说你至今没有忘怀与镇国公的感情,你这样三心两意,说难听点就是不守妇道,若不是看在莲儿,孤根本不会再踏入沈家。”
墨君礼一番话,犹如冬日的雪水洒在她头上,让京妙仪从头凉到脚。
有苦难言。
“太子殿下,一封二十年前的断情信,怎就成了臣妇的错,臣妇……”
“太子殿下。”京妙仪的话还未说完,墨君礼身后传来了沈莲的呼唤声,京妙仪声音顿住。
墨君礼转过身子。
还未看清面前的人儿,他的身子就被对方紧紧抱住。
她扑到他怀里,“呜呜呜”的哭泣,委屈的说道:“太子殿下,好多狗,好多狗咬破了我衣裙,吓死莲儿了,吓死我了。”
“什么,有狗咬你。”墨君礼抬起沈莲的下巴。
沈莲抬头。
墨君礼就看到一张长着黑色疮包的脸,这些黑色疮包就像花斑豹子,布满她面部,使她面容看起来凹凸不平,如同夜叉。
“啊……”墨君礼吓地屁股缩紧,下意识把怀里的沈莲狠狠推了出去,失声大叫:“鬼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