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有你的信。”惊语把信交到惊音的手里,惊音拿到信后,第一时间送入京妙仪的屋子。
京妙仪红肿着眼睛,抬头看了看:“谁送来的信?”
惊音说:“聂管事收的信。”
京妙仪好不容易稍稍平复自己心头怒火,当她拆开信,看到写信人时,情绪又激动了起来:“王语娇。”
她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椅子,屋内下人看她又要发火撒气,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喘气。
她从罗汉床跳起来,气的龇牙咧齿,浑身颤抖,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给我安排马车,我要去一趟福禄楼。”
聂管事得知京妙仪要出府的时候,发现沈承霄也离府了,他只好拿沈政一生病发烧的事情,阻拦京妙仪出府。
哪知,京妙仪双眼冰冷,语气冷漠的说:“是他有错在先,对不起我,我还未因病倒下,他倒好,先躺在床上,他若是现在死在榻上,我也许还会回去瞧他一眼,他若没死,我就先扒了你这狗奴才的皮。”
她说完,抬脚踢在聂管事的身上,往日端庄雍容的沈夫人,此刻被逼得如市井泼妇,对待下人再无平日的耐心。
满腔怒火暴露于面上,显得她面容十分狰狞。
都说相由心生,这大概就是京妙仪最表里如一的一次。
聂管事重重跌在地上,眼睁睁的看着京妙仪出府。
他派人偷偷跟着京妙仪的马车,自己走入裕清苑。
聂管事走入屋子对吕管事说京妙仪的情况,沈政一刚好醒来。
“夫人去了何处?”沈政一问道。
吕管事听到床榻传来的声音,快步走前说道:“家主,聂管事说夫人怒气冲冲的出府了,好像要去见什么仇人,离开沈家的时候,一脸杀气。”
还能见什么仇人。
依他对京妙仪的了解,她铁定又要去找王语娇了。
“快,扶,扶我。”沈政一在床榻挣扎:“去叫府医给我开止痛的药,我要出府一趟,快。”
吕管事让聂管事去找府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