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瞬间烧成了灰烬。
“沈菀,你不会得逞的,你想把我沈家搅散搅乱,我不会如你所愿,一封信而已,你以为可以挑拨我与妙仪二十年的情分吗?”
“以沈大人的克制力,自是无法下手,毕竟你为了沈府兴衰大事,什么丑事恶事都干得出来,区区一封信,你忍着恶心还是可以同沈夫人继续过下去。”
沈菀一副很失望的样子:“只是我挺可惜的,沈大人自诩深爱沈夫人,只与她生儿育女,看到沈夫人给初恋写那样的信,竟还能忍着恶心,同你的夫人你侬我侬呢,谢郎,你恶不恶心。”
谢玉瑾挺直了腰杆,满脸宠溺的对沈菀说道:“我又没有这样的夫人,我怎么知道沈大人此刻的心情呢,更何况,我又不喜欢强夺他人的未婚妻。”
沈政一面庞肌肉抽搐了几下,心中强盛的怒火似有些隐隐压制不住,受刑的地方袭来阵阵撕扯感。
他有些站不住脚跟,却不想在沈菀和谢玉瑾面前认输。
他冷笑了一声道:“那是你爹谢伶没用,他如今也不过是我的阶下囚,你们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了。”
说完,他对身旁的狱卒说:“好好招呼谢小公爷夫妇。”
话音落下,他便大步走出大理寺,嘴里吐出了一口血。
可他又快速的用帕子擦去血迹,摇晃着身子坐上马车。
车夫问他:“家主,要回府吗?”
回府?
沈政一有些茫然,他想了想,脑海里浮现了三个字:“去永绛庄。”
……
沈政一离开大理寺后,谢玉瑾绷紧的身子才渐渐放松。
他回头看向沈菀:“他刚才有没有伤着你?”
“你及时拉开了我,他没有伤到我。”沈菀拉着谢玉瑾,坐在草席上:“狗急跳墙了。”
“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药味。”谢玉瑾道。
“你也闻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