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筑基。”白飞扬道。
“也是十分了不得了。”
黄淡白看白飞扬一身书生打扮,忍不住道:“白兄这么多年了,还读书呢?”
“也就是在山下行走有个身份。书偶尔也读些。”
黄淡白却问:“白兄可会背《大学》?
白飞扬道:“自然会的。”
“我这几天正读《大学》有诸多不解之处。”
白飞扬一阵不可思议。
黄淡白拿出那本荀夫子注解的《大学》来。
白飞扬略微翻看。
“好生精妙的注解,真是直点大道。”
黄淡白却把《大学》夺回。道:白兄不知何往?”
“游历嘛,到处去。”白飞扬道。
黄淡白说:“总得有个打算吧?”
白飞扬道:“彩衣宗有个大会,我打算去瞧瞧,另外就是在山下行走磨练道心,白山也去得,我有借着白山的烈日与罡风磨练体魄的打算。黄兄若是不嫌,我们结伴而行也是极好的。”
黄淡白等的就是这句话,一路实在无聊,正好拉着白飞扬一起罢了。
白飞扬好读书,正好以《大学》为诱。
大学所载之学本不亚于修行经文,更何况有荀夫子作注解,更加了不得的,黄淡白有不解之处,自然也好与白飞扬同参。
“可若按路程,白山可是在彩衣宗的前面。”
“无妨,彩衣宗的大会还有大半年呢。”
黄淡白点头:“犹记得我有个同乡便是在彩衣宗修行?”
白飞扬一笑:“你说的是吴姑娘吧?”
黄淡白一喜:“你认识吴姐姐?”
“认识的,有一天下雨,我进了她家的屋中躲雨,后来被她娘拿着扫把追着打。”
黄淡白道:“你一定失礼了。”
白飞扬脸一红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