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去找了贾赦,结果差点儿被贾赦一顿好打,直骂他是个没血性的孬种,是个贱种,这样的毒妇还有什么情分?自己的孙子都让她给打胎打下来了,还情分?贾赦怒气冲冲的喉贾琏,这种毒妇就应当乱棍打死。
贾琏又去找老太太,老太太干脆就没见他,贾琏求鸳鸯给求情,鸳鸯脸色都是黑的,这王熙凤假传老太太的话,从老太太库房诓走那么多东西,害的鸳鸯好苦啊,要不是老太太不追究,鸳鸯就得上吊自杀去。
“鸳鸯,念在这么多年一起的情分上,总要让她好走好死吧,这样折磨人算是怎么回事?”
“呸,你个没胆子的废人,有种你跟你老娘说去啊?跑到我这里装什么可怜?”
鸳鸯就把贾琏给骂了回来。
一连好几天过去,邢夫人带着王善保家的乐此不疲,每日早中晚三餐吃完必定到王熙凤这里开足了嘴炮,直到王熙凤或者吐血或者晕厥为止。
“琏二爷,您就行行好吧,写下休书,送我们回去王家吧,这样折磨人也太狠毒了。”
平儿直接给贾琏跪下了。
“爷,你别听……别听平儿的……让我死在这里吧,爷要是但能念着一点儿情分,就……就让我死在这儿……我不回娘家……”
王熙凤昏迷中听到了平儿的话,竟然挣扎着撑起身子,说就死在这里,绝不回去。
平人再三哀求王熙凤也是没用,她就是个要强要脸的性格,如此彻底没脸的事情,她是宁愿死也不愿被人休妻回家的。
眼见王熙凤是绝了心了,平儿和贾琏也是无奈,而王熙凤心中唯求速死。
隔一天邢夫人再来,却是见这王熙凤脸色惨败带着黑灰之气,眼见下世的光景了,估摸着骂她损她也都听不见了,方才罢休回去了。
贾琏则是硬闯进贾赦书房里,跪着求他。
“父亲,功也好、过也罢,如今人都要死了,都烟消云散吧。如此,就顺了她的意,让她安安心心的死吧。况且,这样跟王家也是有个交代,免得撕破了脸皮,也是好处。”
贾赦冷哼一声,不为所动,拳打脚踢的把他轰出来。
贾琏又去求了贾母。
贾母思量半天,终究还是想起来这凤哥儿的很多好出来,开口说道:“哎,说什么死呀活呀的,这人能活着比什么不强?
你去求求宝玉,太医虽然是没办法了,但是宝玉如今本事应当比太医还要大些,你去求他去看看,就说我也求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