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在随后的循环中,他每天上午都会来到这个小院拿武器,再顺便练上一会儿刀术与弓术。
下午,他会沿着探索好的安全通道回到自己家,布置陷阱的同时等待乱军的到来。
经过多次尝试,闻人义已经有信心杀死围攻他的那批乱军了,现在他要靠自己终结凶手,改变自己被杀的命运。
“嗖、嗖···”
闻人义手中的猎弓并不是强弓,但乱民也只是布衣肉胎,因此趴在房顶上的他利用自己家狭窄的小院,能够轻易地收割那些乱军的生命。
大约三十余人的乱军和前几次一样,没有一个人选择逃跑,他们冷漠的注视着身边队友的死亡,也更冷漠的注视着房顶上的闻人义。
等乱军几乎都倒下,有一名手持木盾的大汉依然毫发无损,他被弓箭划伤的残破外衣下泛出金属特有的光泽。
“那甲士先等等,一会儿就轮到你了。”
闻人义放下弓箭舒展了一番自己酸痛的双手,然后从身旁的包裹拿出酒肉痛快的吃了起来。
此时,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胆小的巡街捕快了。
现在的他能坦然面对围攻、冷静将敌人一一杀死,甚至还能在尸体堆积的院落,听着受伤未死乱军的惨叫声下酒。
此时的他哪里像个巡街的小捕快,那些沙场老兵也不过如此。
“别跑,这就来。”
休息好的闻人义将麻绳抛下房檐,并口咬钢刀起身滑下了下去。
他滑下房顶后,立刻跑动着转了个巷角,却又刚好将丧失攻击目标离开他小院的乱军头领堵住,看得出来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。
“那甲士,你怎么那么能躲,我扔了十几次石头都被你躲开了,弓箭也射不穿你的盔甲,逼得小爷只能与你正面酣战。”
“来战!”
闻人义身上没有盔甲,正面作战无疑是非常吃亏的,
但他早就在这个巷子中放了几柄长枪,现在他要利用对敌方攻击方式的了解,尽可能快的杀死敌方。
“就是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