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人是南下游玩,三个人姓氏都不同,她柳眉挑高了些,笑眯眯看着容厌道:“这位郎君看着就很旺妻啊。”
容厌没什么表情,饶温下意识皱了皱眉。
时下鲜有这般说法,唯有对那些依靠妻子母家为生的男子,才会有人用上这词。
这管事直接将这个词用在陛下身上,冒犯之意不轻。
晚晚同样知道,对于帝王而言,这不是得体的评价。
她装作没听见地侧头去看江面。
容厌对别人的评价向来懒得说什么。
管事收了银两,笑道:“水上日头高,尊夫人可需要帷帽?”
晚晚看向容厌。
她若是答了话,那便既是承认是他妻子,也是应了他旺妻。
可是她只是一个妃子,哪里是妻。
容厌神色淡淡。
晚晚想了想,扯住他衣袖,对管事笑了笑,“他是我兄长,这位阿姊不要开玩笑。”
容厌闻言,讶异地低眸看她,眉梢微微抬起。
管事一脸不信,意味深长重复了一遍:“居然只是兄妹啊。”
晚晚赧然,扯着容厌衣袖很快登上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