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一怔,眼中划过荒谬,不可思议道:“和他有什么关系。”
楚行月负在身后的手背的青筋狰狞,却还是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,阴郁之中无比瘆人。
“那么荒唐,你信了?若非他小人诽谤,你怎会说如此胡话。”
晚晚摇了摇头,望着他,忽然什么辩驳都不想再与他多说。
就连解释都吝啬,楚行月忽然觉得,他好像看不懂她了。
她和容厌之间,好像什么都不用多说,却任外人如何都无法破坏与撼动。
她甚至什么亲密的言语都未曾讲过,楚行月却能感受到,她和容厌不假思索、全然将对方视作自己眷属的圆融。
她是真的、彻底地,对他变心。
……就算容厌死了也无法改变。
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,他向来稳固的心神此刻才忽地动荡起来,他计划好的她正在一步步失控,楚行月脑中不可遏制地掀起怒意,又立刻压抑住,眼睛极为幽深地盯着她,“所以,你是全然听信了他?还要为他再来杀我?”
他望着她,面上却还是笑容,“你喜欢我,你也喜欢容厌。你的喜欢在我这里是随时能下手杀我,在容厌这里,却是为了他而要再次对我动手……原来你还能这样喜欢一个人吗?”
楚行月低声念了几遍,心脏仿佛被人扔在地上一下下碾磨,痛彻心扉。
却疼得让他终于生出几分还活着的痛快和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