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寒而栗。
绕城一圈,再次回到营地。
此时尚未到正午,她醒来亦不曾用过一水一米,楚行月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,让侍者送上刚刚煮好的药粥,好像在江南时那般,小意温柔地推到她面前。
晚晚浑身上下全都充斥着抵触不适,全当没有看到。
楚行月看了她一会儿,淡声询问,“这是按着你往常喜欢的味道做的,不想用吗?”
晚晚低着眼眸不答。
楚行月平静望着她,他说十句百句,也难得她好好答一句。
他看着她垂着眼眸又出了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他神色平静,没有生怒,端起药粥,手执勺子,稍稍倾身,舀起一勺凑近她唇边,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曦曦,别闹。听话,多少用一些。”
唇瓣一烫,猛地被靠近,晚晚被惊吓地身子后撤,右手警惕地下意识摸向左手小臂。
手下触感空空,没有她事先绑在手臂上的匕首,也没有藏在袖间衣角的任何药物。
晚晚立刻不动声色地将手指合拢,抚着小臂,想要含混过去。
楚行月手顿了顿,没有错过她的动作,眉梢微微动了下。
他瞧着眼前拒人千里之外的人,还是没有显出怒容,只是露出一个难以琢磨的笑。
他放下手中药粥,强硬地握住晚晚的手,而后走向另外一个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