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无故,他是害羞了?
什么都没做,有必要吗?
晚晚只想快些写完才好就寝,她此时睁着眼睛都极为干涩而艰难。她抬手,想找个可以着力的地方,从他身上起来。
她还得去将药方写下来。
手按在他胸膛上,晚晚费力地撑起身子,容厌终于侧过脸颊面对她,唇瓣轻轻抿着望着,眼眸泛红而水润地过分,欲言又止。
晚晚看到他的神色,心中更加莫名了些。
容厌低眸看向她屈起在他腿间的膝盖,她困成这样,一点都没发现她倒在他身上时,撞到了他哪里。
看着她含着浓浓倦意的眼眸,他看了她许久,最后只轻轻垂下眼眸。
她那么困倦,这种事,他和她计较什么。
不如让她好好歇一歇。
他什么都没有说,抬手握住她肩头,让她从压在他身上到躺在他身边。
晚晚觉得容厌在添乱,皱眉对他含着不满,“你要做什么啊,我还要去写方子……”
容厌捂住她的眼睛,将她的眼眸合上,道:“明早再写可不可以?”
晚晚被他拉着又倒在床上,全身疲惫,闭着眼睛想了想,“也行吧,你醒了也要将我叫起来。”
方子如何改动,她也都记得清楚,不过明日再写的话,那她得醒得早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