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默不作声看着他的动作,想要从他的一举一动推想一下,昨晚她咬得到底有多重。
容厌注意到她的目光,却也懒得说什么,抬手就要斟茶,晚晚立刻从他手中接过来,亲密地依偎到他身边,殷勤备至地为他添茶倒水。
“陛下,昨夜那药,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?”
容厌漫不经心回答:“已经将人严惩过丢出去了。”
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严惩,必然不会轻。而丢出去,也是没有半分多余形容地,直接将人扔到了江水中。
晚晚怔了一下。
那个人,大概是活不成了的。
她没有多少好心,不会说什么,那个人罪不至死。
可是,总归还是有些心悸。
他对待旁人,是真的下手不会留情。
幸好如今她还不是与他敌对的关系。
晚晚瞧着他手臂,将话问出口:“我……昨晚还做了什么?”
容厌淡淡道:“没做什么。”
晚晚追问:“我模糊还记得,你抱住我之后,我咬你了,然后你还把手拿近了给我咬……之后我不记得了。”
晚晚仔细描述着,还要再说,忽然察觉身后有人,她一回头,便见饶温和管事一同走来。
管事终于彻底摆脱了那纨绔,还看他终于遭了报应,今日精神格外地好,原本心情还有些复杂,毕竟晚晚是被她拉着听曲儿才喝下了那酒,她刚一靠近,便听到晚晚低柔又悦耳的声音。
这描述……
管事眼睛亮了些,好奇问:“还做什么了?”
容厌神情没有变化,垂眸饮茶。